四肢瞬间变得僵硬麻木,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,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窖,连嘴唇都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
明明是温暖的室内,却冷得浑身发颤,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死死扼住,想说话却发不出半点声音,满心的震惊、难以置信翻涌而上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却不知是因为愤怒、悲伤还是难以接受
“医…医生,孩子…能打掉么…算我求你,这孩子我不能生啊 …”许岁安眨眨眼,眼泪顺势流下,哽咽的对着医生道
听到许岁安这话,医生当即回道“你在想什么?你这想法是犯法的,我们这儿可是正经医院,你这人还真是莫名其妙”医生蹙着眉离开
“不能,不能啊…”
他坐在床上,哭声冲破喉咙的桎梏,如同被狂风撕碎的绸缎般尖锐刺耳
涕泪横流间,呼吸急促得近乎窒息,每一声抽噎都带着破碎的颤音,仿佛心脏正被无形的手反复揉搓撕裂
身体不受控地剧烈颤抖,双手死死揪住胸口的衣襟,仿佛这样就能抓住即将溃散的理智
哭到沙哑的嗓音里混着断断续续的呜咽,指甲死死地抓着床单,撕心裂肺
门外,医生见南初阴沉着脸站在门外,拍了拍他的肩膀“他可能还没做好准备,你劝劝吧,他的想法是犯法”
“谢谢医生”南初拿着一袋孕者用品走进房间,听着他的哭声,他丝毫不觉得什么
“哭什么?生个孩子而已”
“南初!”许岁安突然抬头,那双满是泪水的眼睛此时布满血丝,眼神死死的盯着眼前人
“吼什么,显得你嗓子好了?把药吃了”拿出拿出一粒药,又拿了杯水,递到他面前
“嘭—”是水杯摔倒地上的声音
“怎么,不情愿?你有资格么?”南初伸手掐住他的下巴,将药片暴力塞入他的嘴里,再罐一口水
一时间,被褥湿了一片
“咳咳!咳!咳咳!”许岁安伸手掐着自己的脖子,希望能快点顺气
“你就老老实实的在医院呆着,乖乖的做复健,把孩子生出来,其余的,不是你能想的”
自此,白色的医院成为鸟的铁笼,细碎的阳光穿过窗户,在许岁安满是泪痕的脸上打下光彩
前些天,许岁安试图逃,却发现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帮凶
之后,他就“安分守己”,像笼中鸟般没有活力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