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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那个说话的人离许岁安越走越远
许岁安见蜡烛光火熄灭,大门被打开,只能走出神墟
但那个问题,依然存在心间
见许岁安走出,两只魂兽那双眼睛没有期盼
“走吧,去到你该去的地方”科尔森特“你就在这里,也无意义了”
“在那之前,可否清前辈们帮个忙”
“什么?”
夜色像块浸了墨的破布,糊在荒滩尽头
风卷着白雪漫天飞舞,,远处几棵枯树歪扭着枝桠,影子被月光拉长在地面,像谁随手丢弃的枯骨
残月斜挂在天穹,清辉落下来,却照不暖冻土下蛰伏的寒意,连星星都稀疏得可怜,像撒在破幕布上的碎玻璃,明明灭灭地闪着冷光
小木屋上,许岁安双手撑在身后,仰头看着天上屈指可数的星星,眼眶微红,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
许岁安站起身,双手捧着脖子上挂起的戒指,小小翼翼,视若珍宝
他的妈妈走的好远,再也不会回来的那种
少年踩在小木屋歪斜的屋顶上,整个身骨被月光庇护
略长的青丝被红黑色线编织成的发绳束起,短了一截的碎发被风吹拂到脸上,暴露出耳垂上的耳钉,闪闪发光
风又掀起他纯白的衣角,雪花落在他身上便融化,单薄的影子被月光拉得细长,斜斜贴在满是裂痕的木墙上,像张被遗忘的旧剪纸
小木屋后,两只魂兽摇曳着尾巴注视着少年
“真像”
“毕竟是她的孩子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