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整张脸,声音闷闷地从帽檐下传来,带着一丝罕见的狼狈和懊恼:
“……走了。”
说完,他几乎是逃也似的,第一个钻进了校车。
月独自站在车下,呆呆地看着自己刚刚被他紧紧握过、还残留着清晰触感和温度的手腕,那里似乎还微微发红。
心里像是打翻了全世界的蜜糖,甜得发慌,甜得让她想哭。
她抬起头,看着校车门口,嘴角弯起一个无比灿烂、无比幸福的弧度。
“嗯!”她轻声应道,也跟着上了车。
校车缓缓启动。
车厢里,气氛诡异而暧昧。
越前龙马坐在最前面靠窗的位置,帽檐压得极低,仿佛睡着了,但通红的耳根却出卖了他。
月坐在后排,低着头,轻轻抚摸着手腕,脸上带着傻傻的笑容。
桃城和菊丸在一旁挤眉弄眼,用气音激烈讨论;乾贞治的笔就没停过;不二周助看着窗外,笑容意味深长;就连海堂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
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波,
一次强硬无比的维护,
一个紧紧相握的手腕。
无声,
却比任何言语都更加震耳欲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