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之下,只能这样了。
那站在二楼看着这一幕的燕临和沈阶原本看到姜黎被挟持,正要上前帮忙就看到她反杀歹人的一幕,两人瞬间就停住了脚步,互相对视了一眼。
看来是他们小看了她了,姜黎从来都不是那些柔柔弱弱,只知弹琴书画的大小姐。
谢危姜大小姐倒是够狠,下手也毫不留情。
谢危一边说着,一边靠近,他的脚步如同暗夜中的鬼魅,每一步都悄无声息却又透着让人胆寒的压迫感。
他狭长的眼眸紧紧锁住姜黎,那眼神似是危险的漩涡,又仿佛藏着一种对姜黎难以言喻的兴趣。
他一点点地靠近,姜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,却又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定在原地无法动弹。
谢危终于走到姜黎的面前,他伸出手,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握住姜黎拿着带血簪子的手。
他的手冰冷而有力,一点点地掰开姜黎的手指,那带血的簪子就这样慢慢地被他从姜黎手中拿走。
可谢危的视线却从未从姜黎的脸上移开,那眼神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看穿,又像是在欣赏一件独特而又危险的猎物。
姜黎看着那人危险的眼神,并不是觉得恐惧,而是有些疑惑,这人的眼神看上去明显不像是个正常人。
姜黎想起,上辈子,她就曾听姜雪宁说过,谢危是患有离魂症的,偶尔会发疯,而且发起疯来没有人拦得住,还会伤人。
看来以后得离这人远一点,伤了自己可不好。
这俩人各自有各自的心事,可是两人相握的手,看在另外两人的眼中,可就不是那么个意思了。
姜黎刚想要抽回自己的手,就猛地被人拉到了身后,也不知是燕临用力太大了,还是怎么回事?姜黎一个重心不稳,就要倒下去,旁边的沈阶又赶忙出手抱住了姜黎的腰。
巧了吗?巧了么?不是。
那边的张遮也是此刻恰恰好刚走进这座酒楼,就看见了姜黎被人抱在怀里,与那人四目相对,颇有些情意绵绵的样子。
而挡在她身前与谢危的是燕临。
然而,谢危此刻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,竟然悄咪咪的,趁众人不注意,将那簪子藏进了袖子里。
这场景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的尴尬,这火药味掺杂着醋味也不知道是先从哪里渗出来的,掺杂着各种奇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