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刺痛了丁程鑫的眼皮。
他缓缓睁开眼,发现窗外已是日上三竿。床的另一侧空荡荡的,只有凹陷的枕头证明马嘉祺曾在这里睡过。昨晚的药物让他昏睡到现在,但奇怪的是,胃痛确实消失了。
丁程鑫坐起身,左脚踝上的银色脚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他尝试拉扯,金属冰凉坚硬,没有丝毫松动。脚环内侧有一圈柔软的衬垫,设计得异常精巧,既不会磨伤皮肤,又绝对无法挣脱。
"马先生去公司了,中午回来。"
一个陌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丁程鑫抬头,看见一位穿着朴素的中年女人站在那里,手里端着早餐托盘。
"我是林姨,负责做饭和打扫。"女人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,"马先生说您喜欢吃中式早餐,我做了皮蛋瘦肉粥和葱油饼。"
丁程鑫警惕地看着食物:"我不饿。"
林姨笑了笑,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:"马先生说您会这么说。他让我告诉您,药不在食物里,您需要补充体力。"她顿了顿,"他还说...如果您不吃,他会亲自回来喂您。"
丁程鑫的手指攥紧了被单。马嘉祺连他的反应都预料到了,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令人窒息。
"请把手机给我。"丁程鑫说。
"马先生说您暂时不能与外界联系。"林姨的表情变得为难,"但书房有电脑,您可以上网...当然,是在他回来后的监督下。"
丁程鑫咬紧下唇。马嘉祺切断了他所有可能的求救途径,却又仁慈地留了一丝透气孔——足够让他不至于窒息,却永远逃不出掌控。
他勉强吃了几口粥,林姨满意地退出房间。丁程鑫立刻起身,开始仔细检查这间卧室。昨天太慌乱,现在他需要了解环境,寻找可能的逃生路线或工具。
卧室很大,附带一个步入式衣帽间和豪华浴室。所有窗户都锁死了,玻璃厚得敲上去几乎没有声音。浴室里没有锋利的物品,连剃须刀都是电动的。衣帽间的衣服全是他的尺码,从休闲装到正装一应俱全,甚至还有几套睡衣是他平时喜欢的款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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