园全毁了。"马嘉祺苦笑,"除了那片该死的薰衣草...怎么烧都烧不完。"他抬头看向丁程鑫,眼神复杂,"你和她有点像...同样的固执。"
这是马嘉祺第一次谈起家人。丁程鑫小心翼翼地问:"你父亲...还健在吗?"
马嘉祺的表情瞬间变冷:"在监狱。终身监禁。"他站起身,显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,"我累了,先去休息。你吃完药也早点睡。"
丁程鑫独自坐在餐桌前,思绪万千。马嘉祺的父亲在监狱?为什么?这与马夫人的死有关吗?
睡前,马嘉祺照例给他一片胃药。丁程鑫假装吞下,实则藏在舌下。等马嘉祺去洗澡时,他迅速将药片吐出来包在纸巾里,藏在了枕头下。
半夜,确认马嘉祺熟睡后,丁程鑫悄悄起身。马嘉祺今晚喝得太多,睡得很沉。他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,来到三楼那间上锁的书房前。
令他惊讶的是,门把手轻轻一转就开了——马嘉祺今晚状态异常,居然忘了锁门。
丁程鑫溜进去,关上门,不敢开灯。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,勾勒出书房的轮廓:一张巨大的红木书桌,墙上挂着几幅风景画,还有一整面墙的书架。
他小心翼翼地翻找着,不敢弄乱任何东西。书桌抽屉都锁着,但最下面的一个似乎卡住了,露出一角纸张。丁程鑫轻轻一拉,整个抽屉滑了出来。
里面是一本旧日记本,封面上用稚嫩的笔迹写着"马嘉祺,12岁"。
丁程鑫的心跳如雷。他翻开第一页,上面写着:
"今天爸爸又把妈妈锁在阁楼里了,因为她偷偷去了镇上。我听见她在哭,但爸爸说这是为她好,女人需要学会服从..."
日记本从丁程鑫手中滑落,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响。他突然明白了马嘉祺扭曲行为背后的真相——他在重复父亲对待母亲的方式,只是换上了"爱"的名义。
"找到你想找的了吗?"
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丁程鑫浑身僵硬,缓缓转身。马嘉祺站在门口,月光下他的脸半明半暗,眼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