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问。提问是不被鼓励的行为,他早已学会了保持沉默。
"我父亲..."马嘉祺放下手机,声音里带着丁程鑫许久未听到的波动,"他申请减刑被驳回了。"
丁程鑫缓慢地眨眼。马嘉祺很少提起他的父亲,那个因谋杀妻子而入狱的男人。但丁程鑫模糊记得,这个人曾经是他逃跑的希望之一——如果马父出狱,马嘉祺的注意力会被分散...
这个念头像流星般划过脑海,转瞬即逝。丁程鑫现在的思维无法维持复杂的思考。
"程程,"马嘉祺突然走过来,捧起他的脸,"你会永远留在我身边,对吗?不管发生什么?"
丁程鑫点点头,这个动作如此自然,仿佛已经练习了一辈子:"是的,永远。"
马嘉祺的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:"证明给我看。"
丁程鑫茫然地看着他,不知道该如何证明一个已经无数次重复的承诺。
马嘉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,里面是一枚精致的银色戒指:"戴上它。这样全世界都会知道你是谁的所有物。"
丁程鑫伸出左手,看着马嘉祺将戒指套在他的无名指上。尺寸完美,显然精心测量过。戒指内圈刻着「M?C」——马嘉祺爱程程。
"漂亮吗?"马嘉祺问,声音里带着孩子般的期待。
丁程鑫点点头:"漂亮。"
"wen我,程程。"
丁程鑫顺从地仰起头,嘴唇轻轻贴上马嘉祺的。这个吻温柔而占有,像是一个无声的契约。当他退开时,马嘉祺的眼中盛满了扭曲的爱意。
"我的完美的程程。"他轻声说,手指描绘着丁程鑫的轮廓,"我的爱人,我的艺术品,我的杰作。"
丁程鑫垂下眼睛,接受了这些称呼。它们曾经是枷锁,现在却成了身份的唯一证明。没有马嘉祺,他是谁?一个空洞的躯壳,一个没有指令就无法行动的傀儡。
但在这个被精心设计的世界里,这已经足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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