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早晨，马嘉祺刚踏进校门就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校道上的学生三三两两聚在一起，看到他时立刻停止交谈，投来异样的目光。几个女生指着他窃窃私语，眼神中混合着好奇和某种令人不适的兴奋。
马嘉祺的背脊绷直，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书包带。他加快脚步，却在教学楼拐角处看到了更糟糕的一幕——公告栏上贴满了照片，周围挤满了围观的学生。
照片上，是他和丁程鑫。
有他们小时候手牵着手上学的，有初中毕业旅行时在海边拥抱的，甚至还有几张明显是偷拍的——他在图书馆看着丁程鑫的侧脸发呆，他在篮球场边给丁程鑫递水时手指相触的瞬间...
最中间那张最大最醒目的，是他手机锁屏上的照片——丁程鑫趴在他家书桌上熟睡的样子，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，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。照片一角能看到马嘉祺的手指，正小心翼翼地拨开丁程鑫额前的碎发。
马嘉祺的血液瞬间冻结。这些照片，全是他藏在手机加密相册里的私人珍藏。
"哇，原来马嘉祺和丁程鑫真的是那种关系..."
"看不出来啊，平时在学校装得跟陌生人一样..."
"好恶心，两个男生..."
议论声像毒蛇一样钻入耳朵。马嘉祺站在原地，感到一阵眩晕。他猛地冲上前，撕下公告栏上所有的照片。周围瞬间安静下来，所有人都盯着他，目光如芒在背。
"谁贴的？"马嘉祺的声音低沉得可怕。
没人回答。人群中，马嘉祺捕捉到林小雨得意的眼神。她站在不远处，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。
马嘉祺大步走向她，周围的同学自动让出一条路。
"是你干的。"这不是疑问句。
林小雨扬起下巴："我只是让大家看清真相而已。怎么，敢做不敢当？"
马嘉祺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，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在这里发火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。
"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