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马嘉祺!"丁程鑫跪在长椅前,颤抖的手指探向对方的颈动脉。皮肤冰凉,但脉搏还在跳动。
马嘉祺的眼皮颤动了一下,缓缓睁开。"阿...程?"他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,"我...在做梦吗?"
"闭嘴,省点力气。"丁程鑫脱下外套盖在马嘉祺身上,尽管它也湿透了,"救护车马上到。"
马嘉祺艰难地抬起手,指尖轻轻碰触丁程鑫的脸,仿佛确认他是真实的。"你...回来了..."
"我只是不想闹出人命。"丁程鑫硬邦邦地说,却没有躲开那只手。
马嘉祺的嘴角微微上扬,"说谎..."他的眼睛又慢慢闭上,"你总是...心太软..."
"马嘉祺!别睡!"丁程鑫拍打他的脸,但对方已经陷入昏迷。
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。丁程鑫握紧马嘉祺冰冷的手,突然发现他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素圈戒指——和他自己大学时常戴的那款一模一样。
这个发现像一记重拳击中胸口。丁程鑫俯下身,在马嘉祺耳边轻声说:"坚持住...我们还没谈完。"
救护车的蓝光划破雨夜。丁程鑫看着医护人员将马嘉祺抬上担架,雨水和泪水模糊了视线。他想起休息室里那面照片墙,想起马嘉祺跪在地上说"我不知道怎么表达",想起暴雨中那个抱着破碎相框的身影...
这一刻,他终于不得不承认:自己可能永远无法简单地恨马嘉祺,或者离开他。
因为在那扭曲的行为背后,是一颗从未被教会如何去爱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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