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,"我...我没有跟踪你。这是个巧合。我签了承诺书永远不会主动..."
"我知道。"丁程鑫打断他,"严浩翔告诉我了。关于疗养院,关于你放弃公司控制权...所有的事。"
马嘉祺低下头:"那不足以弥补。"
"是不够。"丁程鑫承认,"但你刚才...你帮了我,然后离开了。"
"我在学习...什么是正确的行为。"
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。最终,丁程鑫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,上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:"这是我的心理医生。如果你真的改变了...让她联系我。"
马嘉祺小心翼翼地接过,仿佛那是什么易碎的珍宝:"谢谢你,程程。"
"别误会。"丁程鑫的眼神依然警惕,"这不代表原谅,只是...一个可能性。"
"我明白。"马嘉祺后退一步,"祝你今晚愉快,演出很精彩。"
他转身离开,强迫自己不要回头。手中的名片像一块燃烧的炭,既疼痛又温暖。这比他期望的多得多——不是一个和解,而是一扇微开的门,一丝可能性。
回到公寓,马嘉祺将名片放在床头柜上,整夜看着它。第二天一早,他联系了那位心理医生,提供了自己的全部治疗记录和主治医生的联系方式。
"我想让丁程鑫知道,"他对医生说,"我愿意接受任何形式的监督和限制,只要能证明我的改变是真实的。"
医生冷静地回应:"马先生,丁先生遭受了严重的创伤。重建信任需要时间,如果有可能的话。"
"我有一生的时间可以等待。"马嘉祺说,"请告诉他...我学会了爱不是占有,而是尊重对方的自由。"
挂断电话后,马嘉祺走到阳台上,看着城市在晨光中苏醒。这是他新生活的第一天——一个可能永远无法得到原谅,但依然选择做正确事情的人的生活。
在远处某个地方,丁程鑫也许正站在窗前,想着同样的相遇。他们之间隔着伤痛和时间,但也有一线希望,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