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还没退，别吵她。”
丁程鑫点头，转身跑向电梯。电梯门合拢的瞬间，李飞低头看向病床上的女孩。
宋亚轩站在ICU的玻璃窗外，掌心贴在冰凉的玻璃上，呼出的雾气一次次模糊掉他的视线。
丁程鑫从走廊尽头走来，递给他一杯被捏得微温的豆浆。
丁程鑫李总让你别进去。麻药没过，她听不见。”
宋亚轩她小时候最怕疼。”
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冬天的那张照片：六岁的沈青禾穿着粉色棉袄，被母亲抱在怀里，手里攥着一根草莓棒棒糖。
宋亚轩她不肯认我。”宋亚轩喃喃。
丁程鑫“她不肯认的，不是你。”
宋亚轩鼻尖一酸，眼泪砸在玻璃上，顺着雾气往下滑。
宋亚轩我知道。”他抬手胡乱抹了把脸，“我只是……想亲口跟她说一句对不起。”
宋亚轩声音发颤
宋亚轩不是替谁，是为我自己——为那年没敢冲上去拉住她。
ICU的门忽然被推开，护士探头：“病人醒了，点名要见丁程鑫。”
宋亚轩退后半步，把路让出来，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
宋亚轩丁哥去吧。别说我来过。”
丁程鑫犹豫两秒，还是拍了拍他的肩，转身进去。
宋星安.Mia别让他进来。”
丁程鑫蹲到床边，握住她没打石膏的那只手
丁程鑫谁？”
沈青禾睫毛抖了抖，没回答。良久，她偏过头，看向天花板，眼泪顺着太阳穴滑进鬓角。
宋星安.Mia“我怕……一睁眼，又是小时候那个雪夜。”
走廊外，宋亚轩贴着墙坐下，把脸埋进膝盖。手机震动，是母亲发来的微信语音。他点开，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炸开：亚轩，你妹妹怎么样了？妈妈不敢去……妈妈没脸见她……”
李飞办完转院手续回来，看见宋亚轩还坐在原地，像被抽了骨头的木偶。
宋亚轩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