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喧嚣仿佛在他们身边退散,唯余那两道身影交织成画,引得行人不由自主地投来目光。
沈忆安走到一家店门口,停下了脚步,仰头看挂在门楣上的金匾,上面写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“花柔阁”。
萧暮雨看了看四周的环境,眉间微蹙,说:“孤阳不生,独阴不长,五行偏枯,乃无气之地,只有妖物才会这样布置住所,便以吸食人间阳气。”
沈忆安点点头,环顾四周风水,确实蹊跷,道:“我们进去看看。”
话音未落,一位年长的道士从远处徐徐道来,对二人语重心长地劝道:“两位道友留步,你们想必是第一次来到此处吧?老朽在此劝二位不要去这‘花柔阁’。”
萧暮雨唇角微扬,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意味,目光如水般落在老道士身上,却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锐利。
他语气平静,却暗藏波澜,反问道:“先生何出此言?”那一瞬间,仿佛连空气都凝滞了些许,隐约有某种深藏的机锋在两人之间悄然流转。
那个道士说道:“此宅孤阳不生,独阴不长,五行偏枯,乃无气之地,而这个宅子里,住着一只妖物,来这买东西的客官都遇害了……”
道士话音未落,沈忆安已按捺不住,径直打断道:“先生既然知晓此妖残害百姓,为何不替天行道,为民除害,将其斩杀?”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,目光如炬,直逼道士面门,似要从他的神情中窥出些什么端倪。
老道士听沈忆安这么一说,也很是无奈:“这位道友有所不知,此妖吸食人间几十年的阳气,法力无边,老夫也奈何不了她。”
沈忆安听完,从乾坤袖中缓缓取出一张泛着金光的镇妖符,指尖轻捻着符纸的一角,将其递到老道士面前。他目光沉稳而恳切,语气中带着不可动摇的决心:“望先生助我们一臂之力,于外接应,以保周全。”话语虽简,却透出无比的信任与郑重。
他侧过头,对萧暮雨低声说道:“我们先进去看看。”语气平静,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,仿佛已经将所有可能的后果都计算在内。
他们刚刚迈过门槛,便见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迎面而来。她眉目含情,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,声音柔婉地问道:“两位客官,不知想买些什么?”她的神情看似热情,却隐隐透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意味,令人不由得心生警惕。
沈忆安依旧保持着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,声音如清风般柔和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