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得倒抽冷气，却仍咬着牙装糊涂："我、我是读书的，手..."
"读书？"李莫愁突然笑出声，"林昭，你当我是瞎子？"
话音未落，窗外传来一阵琴音。
清越的泛音像碎玉落在水面，惊得竹影乱颤。
柳清照眼睛一亮，反手将藏在袖中的纸包砸向地面——那是她用粗布裹着的辣椒粉和硫磺粉，昨夜翻遍厨房才凑齐的"催泪烟雾弹"。
"嗤——"
烟雾腾起的瞬间，柳清照撞开李莫愁的手冲向门口。
她听见身后传来剧烈的咳嗽声，混着李莫愁咬牙切齿的"小杂种"，却不敢回头。
直到跑出院子，撞进小龙女怀里，才发现自己后背全被冷汗浸透。
"你受伤了！"小龙女按住她流血的手腕。
柳清照喘着气摇头，目光却落在院外的竹梢上——方才那琴音，分明是《有所思》的调子。
她在现代时总听同事用古筝弹，可这荒村野岭...
"林昭——"
身后传来李莫愁的尖叫。
柳清照猛地回头，正看见她站在烟雾里，鬓角的珠花歪了半朵，眼底燃着恨不得生啖其肉的火："你到底是谁？"
风卷着烟雾掠过她脚边，远处传来孙婆婆的呼唤："阿昭？
小石头说村东头的药铺进了新药材..."
柳清照攥紧小龙女的手。
她望着村口飘起的炊烟，突然想起方才李莫愁眼里的狠劲——那毒掌要是打实了，她现在早该躺进棺材。
可更让她心凉的是，李莫愁已经开始怀疑她的身份。
"我得去药铺。"她松开小龙女的手，"孙婆婆的药快没了。"
小龙女想拦她，却被她笑着推开："放心，我绕着竹林走。"
可她没说的是，方才在烟雾里，她瞥见李莫愁的脚尖朝村口偏了半寸——那是要拦截的架势。
柳清照摸了摸怀里的冰魄丹，丹瓶上还留着小龙女的体温。
她望着村口那棵老槐树，突然想起前世加班到凌晨时，总爱买的关东煮。
热汤滚着泡，老板娘说："小姑娘，再晚要遇鬼啦。"
现在倒好，鬼没遇着，倒遇着个赤练仙子。
她理了理被扯乱的衣襟，抬脚往村口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