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过去。"叮"的一声，石头落在第三块砖上，左侧石壁"咔"地弹出半寸铁刺。
"别踩第三块。"她回头对杨过说，"跟着我。"
杨过握住她手腕："我在前头。"不等她反驳，已跨上石砖。
玄铁重剑在身侧划出半弧，剑气扫过之处，石砖上的细沙簌簌掉落。
柳清照看着他绷紧的肩背，突然想起前世玩密室逃脱时，总爱挡在她前边的同事——原来有些东西，隔了千年也不会变。
"小心！"阿木突然尖叫。
一支弩箭破空而来，擦着柳清照耳畔钉进石壁。
杨过旋身挥剑，第二支箭被劈成两半，第三支却擦过他左臂。"你没事吧？"柳清照扑过去，指尖触到他衣袖上的血，烫得她缩回手。
"小伤。"杨过扯下腰间的汗巾，三两下缠住伤口，"看来有人守着这地方。"他望着石壁上的箭孔，眼神冷得像腊月的冰，"谁？"
"进去便知。"柳清照摸出火折子，借着火光，石缝尽头露出道青铜门。
门环是两只交缠的契丹狼，獠牙上还沾着暗红的锈——不知是血还是颜料。
门内的空间比想象中大。
四壁绘满壁画，用矿物颜料涂得鲜艳，连人物衣纹的褶皱都清晰可辨。
柳清照举着火折子凑近，心跳陡然加快——最中央那幅画里，是个独臂男子立在山巅，身侧蹲着只巨鹰。
可右边那幅，同样的男子却双臂健全，身侧多了个穿儒生长衫的人影，面容模糊，只看得见腰间挂着个绣着并蒂莲的香包。
"你看。"她拽了拽杨过的衣袖，火折子在壁画上投下晃动的影子，"这是未来的你——没有断臂，站在山巅，身边还有......"她喉咙发紧，"一个模糊的人影。"
杨过的手指轻轻抚过壁画。
矿物颜料硌得他指尖生疼，可他像没知觉似的，顺着那人影的轮廓慢慢摸过去。"你是说我还能改变命运？"他声音发哑，像被人掐住了喉咙，"真的？"
"当然。"柳清照抓住他的手，"原著里你断臂是因为......"她顿了顿，没敢说"因为我前世看的小说"，"是因为有人设局。
但现在有我在，我不会让你再受伤。"
"林公子！"阿木突然拽她衣角，"那...那墙动了！"
柳清照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