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词像重锤砸在守护者心口。
他突然踉跄着后退，后背抵上刻满星图的石壁。
月光从裂缝漏下来，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，柳清照这才发现他眼角有道旧疤，从眉骨直划到下颌，像道凝固的血线。"你们......"他闭了闭眼睛，再睁开时，那只带眼罩的眼窝里渗出湿润的反光，"可以留下，但不得破坏任何壁画。"
柳清照悄悄松了口气。
她能感觉到杨过的手指在她腕间轻轻一掐，是只有他们才懂的"稳住"暗号。
她清了清嗓子，装出副求知若渴的书生模样："我想研究这些壁画上的符号和时间线。"
守护者的手指无意识抚过石壁上的刻痕，那些被岁月磨得光滑的纹路在他掌心下微微发烫。"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古老传说，但仅限于此。"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下去，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，"三百年前，契丹国师观星时发现天裂，说是'九界交汇'之兆。
后来确实有外乡人踩着雷光而来，他们带着能喷火的铁管子，说要'修正时间线'......"
柳清照的心跳陡然加快。
她想起穿越前夜在知乎看到的帖子——《如果北宋遇到现代武器会怎样？
》，评论区有人开玩笑说"可能被当成异界来客"。
此刻她捏着玉符的手沁出薄汗，龙纹突然变得滚烫，烫得她指尖发红。
"那场大战持续了三年。"守护者的眼罩不知何时滑到颈间，露出的半张脸在幽蓝月光下泛着青灰，"最后赢的是个穿月白衫子的姑娘，她手里也有块玉符......"他突然顿住，目光死死锁住柳清照掌心的玉符，"和你的，一模一样。"
山风猛地灌进山谷，卷得神雕在半空发出凄厉的啼鸣。
柳清照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"轰"地炸开——原来她不是第一个穿越者？
那百年前的姑娘是谁？
她留下的玉符为何会出现在书院旧书堆里？
"阿昭？"杨过的手掌覆上她的手背，将发烫的玉符裹进两人掌心。
他的体温透过粗布手套传来，像团稳稳的火，"手都红了。"
柳清照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攥紧了玉符，指节发白。
她抬头，正撞进杨过关切的眼尾——那里还留着傍晚被她吐槽"像煮熟的虾子"时的淡红，此刻却因担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