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打开了不该打开的东西。"
声音像浸在冰水里的青铜。
柳清照和杨过同时转身,看见壁画守护者从林子里走出来。
他今日没穿麻布衣,换了身靛青直裰,腰间挂着半块虎符,脸上的疯癫全褪了,只余一双冷得像刀的眼睛。
"九幽之门,一旦开启,便无法关闭。"他的目光扫过石门,又落在柳清照手上的玉符,"你们可知这门里锁的是什么?"
"是龙脉令?"柳清照脱口而出。
她抄过的话本里,龙脉令是能调动天下气运的神器,可前日段正淳说"摸过钥匙的人会中守陵人的咒",难道和这门有关?
"龙脉令?"守护者突然笑了,笑声像碎瓷片刮过石板,"那是哄小孩的话本。
真正锁在这里的,是......"
"是当年一位高僧留下的'封印之钥'。"
新的声音从另一侧山道传来。
段正淳扶着树干站在那里,脸色比前晚更白,唇角还凝着血渍,可目光亮得惊人。
他怀里抱着个檀木匣,匣盖半开,露出半截褪色的经卷。
"林公子。"他看向柳清照,"你手中的玉符,是高僧圆寂前分给五位弟子的信物。
当年他们用玉符封了这门,如今玉符重聚......"
"所以我们不是来取龙脉令的?
而是来加固封印的?"柳清照脑子嗡地一响。
她突然想起前日在段府,段正淳替她斟茶时,袖口露出的刺青——和石像胸前的纹路一模一样。
段正淳点头:"这门里锁的,是五十年前被高僧镇压的'血煞'。
当年它差点屠了大理半座城,如今封印松动......"
石门内突然传来一声巨响。
像是巨石滚落,又像是某种巨兽的嘶吼。
柳清照感觉地面在震颤,玉符和钥匙同时发烫,烫得她几乎握不住。
杨过立刻抓住她的手,用掌心替她垫着,玄铁剑却更紧地对准石门。
守护者突然冲过来,抓住段正淳的手腕:"你明知玉符在书院学子手里,为何不早说?"
"我昨日才从经卷里查到真相。"段正淳咳了两声,血珠溅在檀木匣上,"林公子是天命所归,只有她......"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