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她想象的更可怕。
她摸了摸怀里的地图,又摸了摸袖中的钢笔——那是她穿越时唯一的信物,此刻正微微发烫,像在提醒她什么。
"昭烈。"她转身看向杨过,后者正用玄铁剑挑着夜枭的鬼头刀,刀身上的血珠滴在青石板上,绽开小红花。
"嗯?"杨过抬头。
"我们得去趟大理。"柳清照说,"夜枭提到段王爷,或许...地图里的秘密,段氏知道。"
杨过把鬼头刀往地上一插,剑眉挑了挑:"听你的。"他走过来,替她拍了拍衣摆上的尘土,"不过...先回客栈换身衣服?
你这中衣都沾了血。"
柳清照低头一看,月白中衣的袖口果然染了片暗红——是夜枭的血。
她突然笑了,伸手揪住杨过的衣袖:"走啊,换完衣服...我请你吃松鼠桂鱼。"
杨过望着她眼里跳动的光,喉结动了动,到底没说什么。
他弯腰捡起玄铁剑,剑鞘撞在夜枭的鬼头刀上,发出清越的响,像是某种回应。
山谷外,晨雾已经散了。
阳光透过树缝洒下来,照在柳清照发间的木簪上——那是她用半块碎银在市集买的,此刻正泛着温润的光,像在说:故事,才刚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