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着急就越想拼,一拼就过度了,然后就拉伤了。
平时不爱说话的大头自然而然的接过主持人的问题,心里继续翻白眼,问这些没营养的有个屁用,莎莎胳膊抬不起来了,我也站不住了,赶紧问完赶紧结束,没完没了!
莎莎的情况让大头内心暴躁,但是表面还算冷静,结束采访莎莎绷不住了。
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落,莎莎又哭了。她俩坐在场馆外面的一个角落里的台阶上,莎莎小声的哭着。
今天拼下这一场,莎莎已经久违了这种迈进决赛的感觉,是高兴的。但是她为了这一场也拼尽全力还拉伤了,明天的决赛怎么办呢?能打赢么?头哥已经为她崴了脚,强行调动不知道有多疼,明天他肯定要不管不顾的继续拼,万一伤重了,伤到骨头怎么办?
大头看着莎莎哭,他也不得劲,他看见莎莎的肩膀他也想哭。她该有多疼,表情都变了,而且她都疼哭了,这可怎么办。队医也做过处理了,也说过没什么好办法,拉伤就是要休养,明天她抬手该有多疼?伤到骨头怎么办?
俩人不知不觉中忽略了自己的伤,满脑子都是对方的痛。
大头看着莎莎平静下来,渐渐止住了哭声,伸出手,握住了她放在膝盖上的手,紧紧的。
“别哭,我在呢。”
“嗯。我知道。”
莎莎抬起泪眼婆娑的双眸,在微光的照耀下比星空更美,大头伸出手另一只手揽住莎莎的肩膀,缓缓低头。
他不是第一次凝望莎莎的眼,但是不出意外,每次都会沉溺。莎莎的脆弱和无助就这么明晃晃的印在脸上,大头很想安慰她,但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