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他死后墓下孤独，他怕他活着无人依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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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凌。”法则的声音突然在白凌的耳畔旁响起。
“怎么了？”
白凌此时正悠悠哉哉地将自己一整个人沉浸在生命之湖中，听见法则的声音后这才睁开双眼透过水面看向晴朗的天空，目光失焦也不知道在看什么。
“你应该猜到了自己的第三考是什么吧。”法则继续说道，“你的第三考，其实一直都在进行中。”
“我早就猜到了。以你和位面的尿性，倘若这么久都不吱声，那么一定就是在憋个大的。”白凌毫不惊讶，他甚至还有闲心思去摊开手逗弄湖里面几尾游过来的小鱼，“第一考就是关于我的曾经，第二考则是关乎与我惜惜相连的人类小团体，第三考按理来说早该由你们提醒我去完成，那让我猜猜……”
白凌一把将周围将他团团围住的金色鱼群给轻轻赶开，眼神一下子锁定在了法则身上。
“说吧，是不是让我维持世界线的走向？不过也不是那种非要将眼下局面彻底扭转回来走原来世界线的情况，毕竟这世界线因为我的加入导致的崩坏的程度你我都心知肚明，那种可能性简直就是天方夜谭……所以，你们的要求就是？”
听着白凌明明再平淡不过的发言，法则却觉得自己那并不存在的汗毛都要根根树立起来。良久，顶着白凌审视的目光，法则叹了口气：“好吧，其实我还挺庆幸我和位面并没有真的同你分道扬镳，小泽那家伙的选择也是对的，否则未来还真有可能被你恶心一道。你猜测的没错，第三考实际上就是要你维持现状，遵循世界线的发展，那些不可控因素在你能够彻底掌控之时就不用再操心了，反正现在你也改变不了太多，最关键的还是嘉陵关大战，那一战会发生很多事情，那会儿才是你去插手的主场。”
“行了，听你在这里说长篇那段听得我头疼，反正大概意思我是明白了。”白凌一下坐起身，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坐在了湖面之上一样，“反正说白了就怕我把事情搞大了失控而已，但是又希望我能出手去帮他们做些事。”
“我这不就成了免费劳动力嘛。”
“……”法则这么一想，突然觉得很有道理，便只好选择了沉默。
望着法则突然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，白凌忽地勾起了唇角：“这么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，可不像是你的作风，谁让我们现在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