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王俊凯的衣角。
那些人也看到了他们，立刻涌了下来，大约四五个女孩，年纪看起来不大，脸上带着激动和一种近乎狂热的笑容，手机摄像头毫不客气地对准了他们。
“凯凯！你们回来啦！” “源源宝贝，妈妈看看你瘦了没！” “千玺！千玺你好帅啊！” “我们等你们好久了！能给我们签个名吗？合个影好不好？”
她们的声音在空旷的楼梯间里被放大，显得格外嘈杂，甚至带着回声。她们挤下来，几乎堵住了向上的通路，手机镜头几乎要怼到三个少年的脸上。
保安和工作人员都不在。此刻，只有他们三个，和这几个显然是通过某种手段混进小区、甚至摸到他们门口的“粉丝”——或者，更准确地说，是“私生饭”。
“请……请不要在这里。”王俊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，但紧绷的下颌线出卖了他的紧张，“这里是居民楼，很晚了，会打扰到邻居休息。”
他的劝阻显得苍白无力。那些女孩仿佛没听见，依旧举着手机往前挤，嘴里不停地说着话，甚至有人试图伸手去摸王源的脸。
王源吓得往后一缩，差点踩空台阶，幸好被身后的千玺牢牢扶住。千玺的手臂稳稳地撑住他，平时沉静的眼眸里此刻像是结了一层薄冰，他抬起头，声音不高，却带着一种冷硬的力度：“请你们离开。”
他的冷意似乎起到了一点作用，那几个女孩愣了一下。但很快，又有人嬉笑着开口：“哎呀，千玺好酷啊！我们就想看看你们，拍张照就走嘛！”
僵持不下。对方人数占优，且情绪亢奋，而他们三个疲惫不堪，只想回家休息。一种无力的愤怒和深深的疲惫感席卷了王俊凯。他第一次对这群口口声声说爱他们的人，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和排斥。
就在这时，楼下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手电筒的光束。
“干什么的？！谁让你们上来的！”是小区晚归的保安，听到了楼上的动静，循声赶来。
那几个私生饭一看保安来了，顿时有些慌乱，嘴里嘟囔着“怎么了嘛”“我们就看看”，开始不情不愿地往下走，但手机依旧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