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林峰瘫在地上，忍着剧痛，咬牙切齿地低吼，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慌。
“公务？”刘建军蹲下身，一把揪住林峰的头发，迫使他对视，声音冷得像冰，“帮你那个董事长主子杀人灭口、转移人口的公务吗？林峰，你穿上这身警服的时候，宣誓效忠的是法律和人民，不是那些藏在阴沟里的资本臭虫！”
林峰脸色惨白，嘴唇哆嗦着，还想狡辩：“你胡说八道什么！我根本不知道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王俊凯厉声打断他，他现在没时间听这些废话。他一把从林峰身上搜出他的手机、证件和一个奇怪的、像是电子钥匙般的黑色卡片。“污水处理厂的地下入口怎么走？里面的结构？王源被关在哪里？说！”
林峰眼神闪烁，咬紧牙关，显然打算顽抗到底。
刘建军眼神一厉，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军用匕首，冰冷的刀锋直接贴在了林峰完好的那只手的手指上，声音压得极低，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胁：“林队长，我老刘办案这么多年，什么硬骨头都啃过。你现在说了，还能少受点罪，将来法庭上也算有个态度。你要是非要体验一下老一辈的审讯方法……我保证，在你流血而死之前，你会求着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。”
匕首的寒意透过皮肤渗入骨髓。林峰看着刘建军那双毫无温度、仿佛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的眼睛，又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剧痛，心理防线终于开始崩溃。他毫不怀疑，这个已经被逼到绝境的老刑警，绝对说得出做得到。
“在……在B3区……最深处的沉淀池改造的密室……”林峰的声音因为恐惧和疼痛而颤抖，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