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不敢再回头看,只那一眼,她便觉得喉头一梗,一时间说不出话,只觉得全身的热流都在往头上涌,然后眼眶差点就要包不住滚烫的泪。
直到一头栽进春日里还未完全暖起来的海水里。
想这些的时候敖天天正待在龙宫里。
她已经闷了有一段时间了。
他们不让她出去。
敖天天问过一次,没得到答案,她那时正沉浸在分别的难受里,也没有追问。
但现在,她已经闷了大半个月了。
天都暖起来了,严浩翔和敖子逸还是没有任何要让她去岸上待几天的意思。
于是在某一个月亮很亮的晚上,她去找严浩翔一起看月亮,
严浩翔是想说什么吗?
严浩翔仰头盯着月亮,余光里,叫她出来的姑娘时不时看他一眼。
敖天天我可以去岸上吗?
严浩翔你不舒服吗?
严浩翔温柔的目光里夹着些别的东西,敖天天看得出来那东西叫做否认。
如果她没有不舒服就不能上岸。
敖天天……我心里不舒服。
敖天天说话声轻轻的。
像是幼猫的小爪子无力地挠了手心一下,有点痒,连带着心里麻了一下。
敖天天外面发生了什么吗?
严浩翔把手试探地搭在敖天天手背上,已经春天了,她的手还是很凉。
严浩翔我怕……我说了之后你心里会更不舒服。
敖天天扁扁嘴,没有抽出手,把头扭向一边。
严浩翔觉得她的手带着自己的半边身子也一起冷下来了。
严浩翔是刘耀文。
像是一直猜测的一个坏结果终于要发生了,她反而更冷静了一些,但又更害怕了。
严浩翔他……挺疯的,他挖坟了。
严浩翔看着身边的人手上的串珠,有那么几秒钟,它不冒泡泡了。
严浩翔听说这之后,他又在寻找更极端更可怕的办法了。
严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