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敖天天房间里点了安神的香,倒是不害怕她睡不着。
马嘉祺转身要回书房,就见走廊尽头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。
马嘉祺……
马嘉祺耀文。
马嘉祺干嘛呢?
刘耀文冒出头来。
刘耀文小叔,你进天天房间干嘛?
马嘉祺没回答,走过去轻轻打了下刘耀文的脑袋,
马嘉祺你呢?你房间又不在这一层,在这儿一直盯着干嘛?
刘耀文没干嘛。
刘耀文从马嘉祺的手下把脑袋拿了出来,三两步跑了。
第二天一早,敖天天在床上烦躁地直打滚,床单被她蹬得跑了位,被子也全搅缠在了她身上。
肚子已经抗议了很多回,太阳光也已经塞满了整个屋子,敖天天终于打开了门。
太好了。
楼下没人。
但保险起见,她还是把饭拿了上去。
只要像之前躲着刘耀文那样躲马嘉祺,他应该就能明白自己什么意思了。
而且这都小半个月了,严浩翔再过两天就来了。
当缩头乌龟而已,她最会了。
只是马嘉祺是那种可以撬乌龟壳的人,大概是这么些年他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,因此便格外执拗。
“咚咚咚”
黄昏,他起床了,便来找敖天天要她的答案。
马嘉祺天天,你在屋里对吧?
敖天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