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怀就坏在,他如果完全相信敖天天所说的,就不得不承认这个生他养他的地方,他一辈子大部分时间在这里的地方其实是一个循环。
他的一生,每次看似独特的体验,每个细细斟酌后的选择,其实都是在复刻另一个人的轨迹。
那个人也叫敖子逸吗?
他也曾像他现在这样困顿吗?
所以他不敢相信敖天天。
人总是下意识更相信自己见过经历过的,对别人口中的话天然带有一丝怀疑。
敖天天说的那些诡异的景象,说到底他看不到,可他这几十年,是实打实自己度过的,有的记忆似乎还就在眼前,他不愿相信他的人生只是像翻拍电影一样照着一个剧本走下来。
严浩翔陪着敖天天走了很久,走到他都困了。
严浩翔天天,我们回去睡觉?
敖天天已经很晚了吗?
严浩翔吊着心脏的绳子好似又细了不少,绷得直直的就要断了。
她不仅不知道饥饱,连对时间的大概感知都没有了吗?
严浩翔也还好。
严浩翔就是我有点累了。
敖天天那就回去吧。
她挽着严浩翔的手臂,极其亲昵。
敖天天我可能是最近睡多了。
严浩翔把敖天天送了回去,不放心地看她闭上了眼,这才离开。
他准备去问问敖子逸究竟什么情况。
却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他还坐在那里,
敖子逸
敖子逸呜呜呜呜呜呜呜……
看到他来了,敖子逸更是声音都出来了。
严浩翔
严浩翔哥,我实在没有力气一天安慰两个人了。
严浩翔
这么说着,他还是走到跟前拍了拍敖子逸的背。
严浩翔你们到底是怎么了啊……
严浩翔一个二个的又不告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