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细算来,宋亚轩对她也真的很好了。
她能在海底生存还要靠他送的手串。
严浩翔就知道你会心软。
严浩翔如果你干脆地不理他,就不是敖天天了。
敖天天
敖天天我这样是不是很没出息啊?
敖天天往严浩翔怀里钻了钻。
这小木屋不是很凉快,她抱着没有温度的严浩翔会很舒服。
严浩翔怎么会?
严浩翔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不同。
严浩翔有人觉得心软是没出息,我却觉得是你在对这个世界,对身边的所有人释放善意,这很好啊。
敖天天也不知想没想通,闷闷地点头。
她这几日总是失眠。
白天各种担心宋亚轩,到了晚上却频频想起他最开始是如何欺负她,又是怎样哄着骗着给人下咒,早上又会惊醒,焦虑着回家遥遥无期。
再回不去她就二十多了。
二十多了还没有上学。
敖天天
频繁的失眠让她脸都绿了。
严浩翔心疼地看着怀里的人。
严浩翔我晚上来陪你好吗?
敖天天嗯。
敖子逸发现了严浩翔每天都在岸上,大概只有觉得皮肤干燥的时候才会下来一趟。
算了。
有的事情就像是命中注定。
该走在一起的早晚会走在一起。
强求不来,也拆散不了。
更何况他比较放心严浩翔。
小木屋的床不大,好在严浩翔本身就能降温,不会很热。
但敖天天翻来覆去,让本就狭小的空间更加拥挤了。
好不容易哄着拍着等敖天天睡着了,严浩翔终于闭上了眼睛。
但敖天天似乎又做了什么噩梦。
睡梦中无力的拳头虚虚地砸下去,随即便是压抑了很久终于冲破牢笼的尖叫。
敖天天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