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些，“你只是怕承认——就算没那些歪门邪道，我也不会看你一眼。”
白鲢的笑僵在脸上。幻境碎了，他瘫在铁笼里，看着自己发抖的手——那双手曾捏着异能晶核算计人，曾试图攥住不属于自己的人，现在却连握拳都费劲。
张极又等了半刻，直到里面彻底没了动静，才收回怨女妖的气息，治愈系暖光也敛了。他转身要走，却听见铁笼里传来极轻的声音：“张极……我输了。”
张泽禹走过来，帮他掸了掸袖口不存在的灰：“结束了？”
“嗯。”张极往长廊外走，脚步轻得很，“他自己解了异能，联盟的人来带他走时，没挣扎。”
冷光灯照在两人背影上，羁押室里再没声响。后来联盟的人说，白鲢被带走时很安静，只给张极留了句话：“早知道执念是枷锁，就不硬扣了。”
张极没去接那句话。他站在救助站的院子里，看着张桂源和张函瑞追着蝴蝶跑，指尖暖光悄悄落在张泽禹手背上——怨女妖的戾气散了，只剩治愈系的软。
比起反复折磨，让偏执的人自己看清“求不得”，让执念成了锁自己的枷，才是最彻底的结束。毕竟真正的“白切黑”，从不用蛮力，只用清醒这把刀，划开所有自欺欺人的谎。
【原创作者：豆包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