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启山他们三人迈步进了洞，齐铁嘴临走时还不忘回头幽怨地瞥了你一眼，而张日山却是站在原地没动，手里攥着一个钢丝球，目光直直落在你身上，满是掩不住的关切。
你抬眼正对上张日山的视线，那一瞬间竟被他眼中复杂的情绪震了一下。你向来擅长从细微的表情变化里捕捉情绪，副官的眼神里，不只是单纯的关心，眼底深处还藏着一种被刻意压制的情愫——男女之间那种难以言说的爱意。可他为什么要把这份情感压得这么深？难道是……张日山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？还是跟随佛爷太久，理智早已成了束缚，让他的感情无法自由流露？
或许，他是怕因为自己而分散了对佛爷的忠诚吧。毕竟，副官的身份注定了他对佛爷的绝对服从。
张日山像是察觉到了你的探究，耳根顿时涨得通红，结结巴巴地开口解释。
张日山小姐……我……清落……
张清落你喜欢我，这让我很高兴。
张日山我……
张清落真的。
你说完这句话，伸手按住张日山的头，迫使他抬起眼睛与你对视。他的目光闪烁躲闪，却又无处可逃，只能定定地看着你。就在这一刻，张日山似乎莫名平静了下来，嘴唇微启，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。
张日山小姐……
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息，但下一秒，你却轻轻摇了摇头。
张清落木头……不过，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。
张清落（这家伙终于开窍了，可惜时机不对……唉。）
张日山愣怔了片刻，随即反应过来，脸上的窘迫渐渐褪去，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认真。他傻乎乎地眨了眨眼，居然没有被拒绝，心里顿时涌起一阵窃喜，脸颊泛红地点了点头。
张日山好。
他答应得干净利落，你看着他的样子，忍不住叹了口气，转身坐到地上重新审视摊在面前的地图。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略显紊乱的呼吸声，过了许久，你才缓缓抬起头。
张清落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的？
张日山我……我不知道。
张清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