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出细碎而夺目的光芒,仿佛藏着一汪澄澈的幽潭,微微颤动间诉说着无声的雅致与不凡。
皇后凝视着缓缓西沉的落日,余晖洒在她的面庞上,映出一抹淡淡的怅然。
她忽然转过头,目光在四周轻轻一扫,低声问道……
张皇后怪了,明姝这孩子怎的还不见人影?
玉箫是在说嫂嫂吗?
玉箫顺着皇后投来的目光望去,只见陆明姝的席位空空如也,仿佛还残留着一丝未散的气息,却独独少了那个人的身影。
空气里似乎弥漫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,令她心头微微一沉。
玉箫许是与人说话误了时辰,我去寻她来。
话音未落便起身拽了拽禾如非的衣袖,不等他反应便拉着他往花廊方向走,襦裙下摆扫过阶前青石,惊起了几只衔着落花的蜂蝶。
当玉箫终于寻到陆明姝时,眼前的情形却远非她所料。
她并非因与人交谈而耽搁了时间,而是被奚霁雪带着一群人围堵在廊下,进退不得。
只能僵持在那里,如同落入网中的蝶,纵然拼命挣扎,也难以脱身。
陆明姝性子温润如水,即便心中已有不悦,却也不愿在马球会上当众发作,令奚霁雪陷入难堪之境。
她眉眼低垂,指尖轻抚着马鞭,将心底的波澜压了又压,只以一抹浅笑掩过所有情绪,仿佛云淡风轻,无事发生。
然而,在奚霁雪眼中,这番举动却被解读为惺惺作态、软弱无能。
她毫不留情地直言,这般性子的人,根本不配与渤海昭昀相提并论。
玉箫她配不配轮不到你说了算。
玉箫见陆明姝脸色渐沉,小跑上前。
这些贵女见到来人是渤海郡主,顿时收敛了先前的倨傲,不敢再有所阻拦,忙不迭地让出一条通路。
然而,她们的目光却似不经意般,一次次地掠向禾如非,带着几分探究、几分揣测,仿佛要从他的神情中窥出什么端倪来。
陆明姝见玉箫找来,忙问……
陆明姝是皇后娘娘让你寻我的吧?都怪我被绊住脚,让娘娘久等了。
玉箫嫂嫂别这么说,错不在你。
玉箫说着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