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云两位将军花数载平定西羌南蛮,却叫邻国乌托钻了空子。
这几年乌托暗中壮大,如今野心毕露,显然是兵锋将指。
西北要塞防务关系重大,看这征兵阵仗,怕是要调新兵去凉州驻守。
自禾如非见过袁宝镇后,因军务缠身已十余日未归府。
今夜他刚踏入院门,便听洒扫婢女悄悄说道,夫人这几日身子不适,先后请了两次大夫,最后竟劳烦皇后娘娘赐了御医来诊。
禾如非脸色骤变……
玉箫素日看似无恙,却最易染风寒,他不过数日不在,怎就闹到要御医看诊的地步?
更让他心惊的是,阖府上下竟无一人知会!
他拔腿便往主院奔去,推开房门时,却见玉箫正坐在桌前理着账册,烛火映得她眉眼柔和。
见他闯进来,玉箫搁下笔起身,唇边噙着抹浅淡笑意……
玉箫你可算回来了。
她顿了顿,目光落向他沾着风尘的衣襟……
玉箫有两件事要告诉你,一好一坏,想先听哪个?
窗外月色透过窗棂斜斜切进来,在她身侧落了半道阴影,那抹笑意里藏着的情绪,倒叫行色匆匆的禾如非一时瞧不真切了。
禾如非先听坏消息。
禾如非沉声道。
玉箫指尖划过桌沿,笑意里掺了丝冷意……
玉箫这几日身子不适,请的大夫撒了谎——我让人追查,却发现他被灭口了。
禾如非有人想瞒住你的病情。
禾如非眼神骤冷,按在腰间的手已握成拳……
禾如非朔京能动你的人没几个,我这就去查。
他转身欲走,却被玉箫一把拽住袖口。
玉箫先听完好消息再动怒。
她轻轻拉住他的手臂,将他转向自己。
烛火摇曳间,她的眼眸如波光粼粼的湖面,泛起点点明亮的涟漪。
她微微踮起脚尖,靠近他的耳边,温热的气息轻拂过他的颈侧,随之而来的低语如同夜风般轻柔,却又带着难以忽视的坚定与深意……
玉箫林院判来看过了,我有了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