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下人,大多是跟着咱们几代的家生子,从根上就是咱们禾府的人,按理说不该有问题。”
他顿了顿,语气里多了几分犹疑……
“再者说,你的书房,除了你自己,便只有玉箫能随意进出,平日里连洒扫的下人都不准靠近,更别提书架后那处暗格了。”
“他们连书房门都摸不到,又怎么可能知道暗格的位置?”
他说着,眼神渐渐变得复杂起来,目光在厅中逡巡片刻,最终落回禾如非身上,眼睛微微一眯……
“若真有内奸……会是谁?”
他沉吟着,语气里多了几分揣测……
“难道是你二叔那边?他这些年虽面上和睦,心里头的计较可不少。还是说……”
他话锋一转,声音压低了些,带着一丝不确定……
“你觉得,会是玉箫?”
禾如非箫箫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,父亲您觉得这可能吗?
禾如非更何况,当时我就在她身边守着,一举一动都瞧得清楚。
禾如非语气笃定,说到二叔禾元亮时,眼中毫不掩饰地掠过一丝鄙夷……
禾如非至于二叔,他既没那个胆子,也没那份脑子,断做不出这种事来。
府里但凡有要紧事商议,禾如非向来懒得叫上禾元亮。
这人本就不是能担事的,整日里浑浑噩噩,这辈子唯一能称得上有点用处的,便是养出了禾晏这个女儿,除此之外,实在是个百无一用的废物。
禾元盛听着,眉头微蹙……
“那依你看,该怀疑谁?”
禾如非二叔是没这个胆量,但二婶可就未必了。
禾如非缓缓道……
禾如非她因为禾晏的事,心里头只怕早就对我们积了怨怼。
禾如非女人家向来是感情用事的,谁知道她会不会一时冲动,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来。
禾元盛脸色沉了沉……
“照这么说,这个女人留不得,免得夜长梦多。”
禾如非却摇了头……
禾如非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