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>肖珏这里有三封信。
肖珏已转向龙椅上的皇帝,声音清晰而笃定……
肖珏其中两封,是禾如非与乌托人往来的密函。
肖珏至于另一封……
他的目光淡淡扫过徐敬甫,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……
肖珏则是出自徐相之手。
文宣帝猛地抬眸,那双平日里总带着几分倦怠的眼瞳骤然紧缩,眸底翻涌着惊涛骇浪。
先前禾如非那桩事,虽让他心头震骇,满是难以置信,可肖珏方才那句掷地有声的话,却像一把淬了冰的锥子,狠狠扎进他心窝里。
徐敬甫……竟与乌托人有所勾连?
他自认不是什么雄才大略的君主,朝堂之事上,时常乐得做个甩手掌柜,将许多繁杂事务托付给臣子。
可这绝不代表,他能容忍旁人把他当成牵线木偶,在眼皮子底下翻云覆雨!
天家的颜面,帝王的尊严,岂容这般肆意践踏?
是可忍,孰不可忍!
目光扫过那作为证物的物件,明明出自禾府,他此刻却对禾如非再无半分信任。
文宣帝深吸一口气,压下喉间的腥甜,转头看向一旁的玉箫,声音因极力压抑怒火而微微发颤……
文宣帝渤海王女,肖都督方才所言,是否属实?
玉箫垂着眼帘,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浅影,闻言微微颔首,语气沉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……
玉箫回陛下,肖都督所言,分毫不差。
她顿了顿,似是想起什么,眉宇间掠过一丝愧色……
玉箫臣其实早便发现了此物,只是当时心有疑虑,怕其中另有隐情,或是存了些许误会,便没敢贸然上报。
玉箫只暗中让人将那三封信誊抄下来,快马送回渤海王府,请父兄细细辨别真伪。
玉箫却万万没想到……这桩事,竟真的是铁板钉钉的实情。
说着,她敛衽上前,对着文宣帝深深一拜,额头几乎触到地面……
玉箫是臣思虑不周,延误了时机,请陛下恕罪!
话音刚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