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孤寂与怅惘,仿佛穿越了漫长时光,听得人心头微微发紧。
“是母亲。”蓝曦臣轻声道,脚步放缓。
魏萧也停下脚步,静静聆听。他于音律上亦有涉猎,能听出吹箫之人技艺极高,情感充沛。
箫声渐歇,余韵袅袅。院门轻响,一位身着淡青色长裙的妇人走了出来。她面容清丽,气质温婉中带着一丝疏离,眉眼间与蓝曦臣有几分神似,正是蓝氏主母苏墨染。
“母亲。”蓝曦臣、蓝忘机及两个妹妹齐声行礼。
苏墨染目光掠过孩子们,在魏家兄弟身上停留一瞬,微微颔首,语气温和却有些淡:“是曦臣啊。带了客人来?” “是,母亲。这两位是夷陵魏氏的公子。”蓝曦臣恭敬回道。
魏萧与魏婴连忙上前见礼。
苏墨染看着魏萧,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,似有一丝极细微的恍惚,随即恢复如常:“魏公子不必多礼。远道而来,若有招待不周,还望海涵。”她的声音很好听,如珠落玉盘,却总带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隔膜。
她又简单问了几句路上是否辛苦,可习惯姑苏气候等寻常话,便道:“我有些乏了,你们自去玩吧。”说完,对众人微微颔首,转身缓步回了院子。
蓝曦臣望着母亲离去的背影,轻轻叹了口气,很快又掩饰过去,重新露出笑容:“走吧,仙鹤这个时辰该出来了。”
后续的游玩中,魏萧注意到,蓝曦臣虽始终温和周到,照顾着每一个人,但那份完美无缺的笑容下,似乎总藏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沉重。而蓝忘机则更加沉默,尤其在母亲出现过后。
傍晚时分,有门生来寻,说是魏长泽夫妇欲告辞了。
在山门处告别时,蓝启铭对魏长泽道:“长泽,今日匆匆一晤,未尽地主之谊。他日得空,定要再来盘桓数日。” “一定。”魏长泽笑道,“届时怕是要叨扰曦臣和忘机了。”
蓝曦臣微笑应下:“晚辈荣幸之至。”
魏婴正和蓝雪沅摆手告别,小丫头使劲晃着手里的银铃。蓝念则安静地站在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