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得宗主信任，连金夫人都要避其锋芒...”
孟瑶？金光善那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？他竟已回了金氏，还颇得重用？
蓝曦臣心中微动，端起茶杯，不动声色地继续倾听。
另一桌的谈话则更加隐晦。 “...那批货到底什么时候能到？上头催得紧，‘嗔’使大人已经很不耐烦了...” “快了快了，从那边过来总要时间...最近风声紧，兰陵这边查得严，还得小心姑苏和清河那边的人...” “哼，怕什么？只要‘圣尊’苏醒，这天下...” “闭嘴！隔墙有耳！”
“嗔”使？“圣尊”？又是这两个词！
蓝曦臣的心猛地一沉。这些零碎的信息，与温婉在荒原偷听到的片段隐隐对应上了！金氏内部，果然藏着惊天秘密！
他正欲再细听，那桌人却似乎警觉起来，匆匆结了账离开。
蓝曦臣记下那几人的形貌特征，并未立刻跟踪，以免打草惊蛇。他又在堂中坐了片刻，确认再无有用信息，便起身返回客房。
他将听到的消息尽数告知聂明玦。聂明玦闻言，眼中厉色一闪：“果然与金氏脱不了干系！那还等什么？直接潜入金麟台，抓住金光善问个明白！”
“明玦兄稍安。”蓝曦臣按住他，“金麟台如今戒备森严，金光善身边必有高手护卫，贸然潜入非但难以成功，反而会让我们陷入被动。当务之急，是找到更确凿的证据，以及...弄清那‘嗔’使和‘圣尊’究竟是何物。”
他沉吟片刻，道：“方才那几人提及货从‘那边’来，且要小心姑苏、清河之人。或许...他们有一条秘密运输通道，而这条通道，可能与姑苏或清河有关联。”
聂明玦皱眉：“你的意思是...”
“还记得云梦湖心那艘可疑的金氏货船吗？”蓝曦臣目光锐利，“或许，那并非孤例。金氏可能一直在利用其庞大的商业网络，暗中输送那些‘黑色物质’或其他见不得光的东西前往各地‘播种’！而兰陵作为其大本营，必有枢纽之处！”
“查他们的货栈和码头？”聂明玦立刻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