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oc私设
请勿上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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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飞向曾经的家,去照顾一群陌生的少年。那里没有丁程鑫不顾一切的维护,没有张真源温暖的守护,没有马嘉祺温柔的注视,没有弟弟们依赖的眼神……那里只有冰冷的职责和被她亲手斩断的过往。
飞机在云层中留下笔直的航迹,像一道巨大的、无法愈合的伤口,划破了天空,也彻底割裂了她与他们相连的世界。
她闭上眼,隔绝了刺目的阳光,也隔绝了窗外那个离北京、离他越来越远的冰冷现实。没有泪,只有无边无际、深入骨髓的、死寂的痛。
……
她不知道地面上的兄弟阋墙,不知道丁程鑫为她燃起的怒火和恨意,更不知道,她以离开为代价换来的“保护”,在落地之前,就已经变成了更深的伤害。
她的离开,非但不是终点,反而成了另一场更剧烈风暴的起点。
而风暴中心,是那些她最想保护的人,正因为她,彼此对抗,产生隔阂。
……
回到重庆交接工作的第一天,时卿从梦中醒来,只觉昏昏沉沉,身体沉重难以支撑,打开门的手僵住,眼前一黑,身体软软地向前倒下。最后映入眼帘的,是三位阿姨惊慌失措的目光,还有她们身后叔叔们着急忙慌跑向她的画面。
黑暗吞噬了一切。
……
不舒服,很难受……右上腹的持续按痛,牵扯至右肩也跟着剧痛无比,高烧不退,伴随着全身颤抖,皮肤和巩膜呈现黄色,尿液也不正常。
这场病来得格外突兀,又异常凶险,没有征兆,没有预告,连铺垫都不曾有,只在骤然间狠狠扼住时卿的命脉。
病来如山倒。
在医院抢救了3天,进icu观察了一周,才转入普通病房,来回折腾了一个多月,病情终是有了好转。
十一月月初,彼时,时卿正蜷在病床上强忍腹痛,手机铃声唤醒她被疼得有些发懵的脑袋,摸索到手机的手本想就那样挂掉,可内心却驱使她将手机拿到眼前,待看清电话联系人后,她愣住,是一个怎么都想不到的人,是她所封藏的过往里存在的人,是她不得不割舍的过去的人。
时卿撑起身体,掰了颗曲多马混着温水喝了下去,电话铃声在持续到无人接听后挂断,便没有再打过来,只是发了条微信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