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9
“这里是新写的。”
马嘉祺的声音透过监听耳机传来,带着点紧张的微颤,“叫‘厨房’,你听这个和弦,像不像那天你从背后抱我时,我的心跳?”
顾影的指尖攥紧了衣角。
那段旋律确实有点乱,节奏忽快忽慢,像被打乱的鼓点,却比任何华丽的编曲都要戳人。
她想起那个傍晚,厨房里飘着糖醋的香味,他的后背很暖,心跳声透过衬衫传过来,和此刻的旋律完美重合。
“还有这里。”
他按下暂停键,画面停在乐谱的最后一页,“本来想写段高音,后来觉得……还是这样更好。”
最后一段旋律很缓,像清晨的阳光漫过窗台,简单的几个和弦重复着,却带着说不出的温柔。
结束时,果然加了声轻轻的猫叫,软乎乎的,像在撒娇。
“为什么不写高音?”顾影摘下耳机,看见他眼里的光比调音台的蓝光还亮。
“因为最好的话,往往是轻声说的。”
他拿起吉他,指尖在琴弦上轻轻拨了下,“就像我现在想对你说的。”
录音棚里忽然安静下来,只有空调的风声轻轻响着。
马嘉祺的指尖悬在琴弦上,没再动,只是看着她,眼神里的认真像要溢出来。
顾影的心跳得像擂鼓,却忽然想起很多碎片——连廊里那缕白汽,试读会上他画的太阳,杀青夜天台上的吉他声,早餐店冒热气的姜茶,公园红绳上的木牌……
原来这些看似零散的瞬间,都是他藏在时光里的伏笔。
“顾影,”他终于开口,声音比平时低了些,“从第一次在连廊见你,看你捏着保温杯说‘新人不该被定义’,我就觉得……你好像是另一个我。”
他低头笑了笑,指尖在琴弦上划出个不成调的音:“我总觉得自己不够好,舞台上再从容,私下里也会紧张到忘词;别人说我是顶流,我却怕配不上这个称呼。但看你在访谈里皱着眉说‘我不觉得二十岁只能演傻白甜’,我忽然觉得,原来有人和我一样,在努力撕掉别人贴的标签。”
“拍吉他戏那天,你说林漾的温柔是藏起来的,其实我那时候就在想,我对你的心思,是不是也藏得太明显了?”
他抬头时,眼里有点湿润,“给你递热奶茶,在剧本上画小猫,写那首没名字的歌……我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