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的可能。
视角仿佛无限拔高,如同天道般俯瞰。无数原本黯淡、断裂、充满悲苦的轨迹,因为一个关键节点的改写(江澄父母存续、其本人成长环境剧变),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,涟漪扩散,牵连无数微末命运得以延续、转向相对平顺的方向。
**天道视角(意念回响,无喜无悲,唯有亘古的漠然与一丝兴味):**
「命如织锦,牵一发而动全局。局动,则成规。宴君华,汝以一己之愿为引,强入此局,扰动既定经纬。汝视其为“悯”,然改一命,易万丝,福祸相依,因果自偿。此局之终,是汝解灵还愿,抑或深陷其中,沦为吾掌中新趣?且观之。苍生微末,于吾不过蜉蝣一瞬,汝之执着,倒为这恒常岁月,添了一抹…亮色?或曰,笑料?」
画面最终定格在宴君华带着幼年版江澄立于山巅云海的背影。宴君华侧头看着身边板着小脸、眼神却已无阴霾的小徒弟,唇角勾起一抹外人从未得见的、真实而满足的浅笑。他抬手,习惯性地又想揉江澄的脑袋,被小家伙警惕地躲开。
宴君华不以为意,反而笑得更开怀,声音随风传来,带着惯有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:
“躲什么?小没良心的。为师…嗯,或者你叫爹也行?可是把你从那苦哈哈的命格里捞出来的大恩人。”
江澄(奶声奶气,咬牙切齿):“宴、君、华!你休想!还有,把我变回去!”
“哎呀,小孩子家家的,这样多可爱!万事有师父在呢,急什么?”
“你…你就是最大的危险源!”
天幕缓缓淡去,恢复朗朗晴空。
**尾声:**
虞氏观星台上,一片寂静。虞震望着恢复如常的天空,久久不语。眼中的悲痛已化为沉甸甸的感激与后怕,以及对那位看似玩世不恭、实则背负了惊天秘密与代价的老祖宗的深深敬畏。
“传令,”虞震的声音沙哑却坚定,“自今日起,宴老祖宗之事,列为族中最高机密,不得外泄。对紫鸢、枫眠…多加看顾。至于小澄…” 他顿了顿,想起天幕中那孩子被逗得炸毛又无可奈何的样子,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暖意和释然,“…那是老祖宗亲自‘捞’回来、捧在手心的宝贝。虞氏上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