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们无法再开口了,他们会惧怕**恋,因为他们的精神已经被压迫、被控制!”
门嘎吱响了,有两个穿着白大褂、戴着口罩的人走了进来,其中一个人端着两个饭盘,另一个人手上拿着镣铐。
杨天看着那人手上的镣铐,一手抓紧了铁床,捏紧拳头刚准备站起身来,男孩一只手紧紧地按住了杨天的肩膀,朝他摇了摇头。
杨天忍着怒气看着自己被完全地限制了自由。
“过来吃饭了!”那人把饭放在了桌子上便走了。
杨天看着将自己禁足了的镣铐走了神,男孩起身整理了凌乱的衣服,捏了捏杨天的肩膀,低头看了他一眼,说:“吃饭吧!”
杨天站起身,大步往前走,前脚刚跨出一大步,便被后脚绊住了,他差点儿没一头栽在了地上。
杨天尝试着适应小步伐走路,慢慢地走到了桌前。
因为屋内太潮湿了,桌子表面布满了黑斑和霉菌,连凳子也都生了铁锈。
杨天的手指轻轻地从凳脚上揩过,手指上便沾满了铁锈。
男孩拿了一个包子吃了起来,朝杨天说:“吃吧!早上的饭是干净的!”
杨天听见了男孩的话也坐了下来,和男孩一同吃饭。
“为什么说早上的饭是干净的?”杨天问。
“因为,上午你表现不好的话,中午他不会给你饭吃,晚上的饭里他们会下药!”
“下什么药?”
“春‖药。”
听着男孩的答复,杨天也没再多问了,心里升起了一丝心酸。
没一会儿,门被推开了,进来了四个穿白大褂的人,有两个人手里拿着黑布条,杨天知道,他们又要蒙住自己的眼睛,又要把自己带到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地方。
一个人去将男孩的眼睛蒙上了,两个人将他带着出去了。
另一个人准备蒙上杨天的眼睛时,杨天忽然伸手扯下了黑布条,站起身来就往大大敞开的门外跑。
因为脚上的镣铐,杨天摔在了地上,杨天回头看自己脚上的镣铐,怨愤地捶着地面。
两个人左右一人一边地拎着杨天的胳膊,有人准备给杨天蒙上黑布条,杨天撇了撇头,不停地大力挣扎着。
有一个人拿来了镇定剂,给杨天注射了一支。
杨天的身体软了下来,也才消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