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
严浩翔眨眨眼睛看着贺峻霖,又看看丁程鑫和马嘉祺,算默认了。
严浩翔不动,看着贺峻霖朝自己走来,听着贺峻霖骂自己:“你是傻啊!不知道拿水冲啊!”
贺峻霖握过严浩翔的手,严浩翔的手指上全是血,也看不出伤口是什么样的形状,但贺峻霖想一定是一条很大的切口。
贺峻霖刚把严浩翔的手指放在哗哗的水流下,他就被吓了一跳,严浩翔的一块肉被水冲开了,只有一点皮连接着手指还没有让肉掉下来。
贺峻霖连忙关掉了水,他抬头看严浩翔,满眼歉意:“严浩翔,对不起啊!你的手现在是不是更疼了?”
严浩翔摇了摇头,笑着说:“不疼,不疼!”
贺峻霖觉得严浩翔是傻,哪有人切菜能切下这么一大块肉的,本来手上都没肉,削下来了不就只剩骨头了?
贺峻霖让水流细细地流,轻轻地为严浩翔清理着他的伤口。
为严浩翔清理完伤口后,贺峻霖又回房间去给严浩翔找酒精、创可贴和一些药。
贺峻霖捧起严浩翔的手吹了吹,他希望这样严浩翔可以少痛一些,毕竟等会儿要喷酒精和涂药。
“我要喷酒精了,你怕不怕疼?”贺峻霖问。
严浩翔不以为然,夸下大话:“不疼啊!喷酒精有什么好疼的?”
贺峻霖点了点头,笑着说:“那你准备好了啊!等会儿可别喊疼啊!”
贺峻霖喷了一下酒精在严浩翔手上,又抬头看严浩翔,严浩翔轻轻地咬着下唇,脸上没有什么过多的痛苦的表情。
贺峻霖把棉签浸在酒精里,又用棉签把严浩翔伤口的里里外外抹了个遍。
严浩翔轻轻地皱着眉,嘴角皱成一团,贺峻霖抬头看他时,他又僵硬地笑着。
“严浩翔,疼的话就说呗!我看着都挺疼的!”
“不……”严浩翔顿了顿,贺峻霖抹药的力度大了些,他疼得牙齿打颤,“不疼啊!”
都说不见棺材不落泪,贺峻霖抬头看严浩翔,轻轻地笑了一下,明明都已经疼得表情都扭曲了,嘴上却还是说着不疼,严浩翔就是见了棺材也不落泪。
午饭餐桌上。
“丁哥,生日快乐!”八个杯子碰在一起发出“咣咣”的声响。
“老丁,又老了一岁哦!”一个声音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