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甜,在嘴里漫开。熊二吃得最快,嘴角沾着薯泥,像长了圈黄胡子,他也不管,伸手又去拿第二个。光头强掰了块红薯,递给熊大:“这个最甜,你尝尝。”
日头慢慢往西斜,火堆渐渐小了,剩下的红薯被包进油纸,放进竹篓。树洞旁还留着烤红薯的香,混着葡萄糖水的甜,风一吹,绕着树干转了圈,又飘向山涧那边。熊二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,靠在树旁,瞅着天边慢慢变红的晚霞,忽然说:“明儿还来挖红薯吧,再给小刺猬带个烤的!”
光头强和熊大笑着点头,晚霞把仨人的影子映在地上,和树影叠在一块儿,像一幅暖乎乎的画。竹篓里的红薯还留着余温,兜里的梅子还有酸劲儿,罐里的葡萄糖水还甜着——这样的日子,就像刚烤好的红薯,不用急,慢慢尝,甜就会从舌尖,一直甜到心里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