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刚蒙蒙亮,熊二就被灶间传来的“沙沙”声吵醒。他揉着眼睛跑出树洞,只见强婶正坐在小板凳上,将泡了一夜的栗子倒进竹筛,褐色的栗子仁在清水里轻轻翻滚,褪去了残留的碎壳。
“强婶,栗子能做糕啦?”熊二凑到竹筛边,伸手想捏一颗栗子仁,却被强婶笑着拦住:“刚泡好还没煮,等会儿蒸熟了才甜。”这时熊大扛着捆干柴走来,身后跟着拎着芝麻袋的光头强,“芝麻都收好了,磨成粉就能用。”
灶火升起,强婶把栗子仁倒进蒸锅,蒸汽很快裹着栗子的甜香飘满院子。熊二蹲在灶台边,盯着蒸锅盖子上的水珠,嘴里不停数着:“一、二、三……栗子快熟!”光头强则在石磨旁忙活,把晒干的芝麻粒倒进去,转着磨盘磨出细细的芝麻粉,黑亮的粉末落在瓷碗里,散发出焦香。
半个时辰后,强婶掀开蒸锅,热气腾腾的栗子仁变得软糯金黄。她把栗子仁倒进石臼,熊大挽起袖子帮忙捶打,“砰砰”的声响里,栗子仁渐渐变成细腻的泥状。熊二踮着脚,趁强婶不注意,偷偷挖了一勺栗子泥塞进嘴里,甜糯的口感让他瞬间眯起眼睛:“比生栗子甜十倍!”
“别急,还没放芝麻粉呢。”强婶笑着舀起芝麻粉,拌进栗子泥里,又加了些蜂蜜揉成团。光头强早已把蒸笼布铺好,强婶将栗子芝麻团捏成小块,摆进蒸笼里。熊二守在灶台旁,鼻尖凑得极近,生怕错过一丝香气。
等待的间隙,小刺猬慢悠悠地从院子外走来,背上还沾着两颗野栗子。它绕到熊二脚边,用尖刺轻轻蹭了蹭他的裤腿,熊二笑着掏出一颗刚剥好的栗子仁,喂给小刺猬:“等会儿栗子糕做好了,也分你一块。”
终于,蒸锅冒出的香气变得愈发浓郁。强婶打开蒸笼,金黄的栗子糕散发着芝麻和栗子的混合甜香,热气氤氲中,每一块糕都泛着诱人的光泽。她拿起一块递给熊二,“尝尝看,是不是你想的味道?”
熊二小心翼翼地接过,咬下一小口。芝麻的焦香、栗子的清甜和蜂蜜的绵甜在嘴里散开,粉糯的口感顺着喉咙滑下,仿佛把整个秋天的甜都吃进了心里。他含糊不清地喊着:“好吃!比芝麻糕还好吃!”熊大也拿起一块尝了尝,点头道:“确实不错,比上次的野栗子糕更香甜。”
光头强捧着栗子糕,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