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你呢？”
东方月猛地抬头，撞进龙小辉湿漉漉的眼睛里。那里盛着月光，盛着惊讶，还有一团和他心里一样的火，正在噼啪作响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他几乎是咬着牙问的，怕这是自己听错了幻觉。
“我说，”龙小辉往前又凑了半步，鼻尖快要碰到他的，声音轻得像叹息，却字字清晰，“东方月，我好像…也喜欢你。从你上次替我挡那一下的时候，就开始了。”
巷口突然传来晚归行人的咳嗽声，两人像被烫到似的猛地分开，脸颊都红得要滴血。龙小辉低着头，手指绞着衣角，耳朵却竖得高高的，听着东方月的动静。
东方月看着他发红的耳垂，忽然笑了。是那种很轻的笑，气音从鼻腔里溢出来，带着前所未有的柔软。他伸手，轻轻碰了碰龙小辉的头发，像触碰易碎的战轮零件。
“那…”他说，“明天训练，我能早点去等你吗？”
龙小辉猛地抬头，眼睛亮得像重新亮起的路灯，用力点头：“嗯！”
风又吹过巷子，这次带着点甜丝丝的味道。两人没再说话，只是并肩往深处走，影子在地上慢慢靠在一起，终于彻底重叠，再也分不开了。
作者说一下，两人18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