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好,我原谅你了,听课吧”嘴上这么说着,心里却在想“你哪错了?我原谅你,莫不是傻了?”
裴茗立马高兴地站起来:“真的?!以后谁欺负你了跟哥说,哥罩着你!”
“啪”的一声,先生一板子拍在桌子上,把裴茗拉出去教训了一顿,声音大的跟不出去没什么区别,声如洪钟,如雷贯耳:“你当我不存在是不是?!你是不是拿我当空气?!正在上课,你在干什么?!老师说的话,从你耳边掠过,就轻飘飘的是吧?!”
师无渡忍不住笑了:“傻子…”
裴茗垂头丧气的进来的时候,师无渡脸上那一点笑意还未散去,裴茗看傻了眼,那张总是板着的脸放松下来,紧抿的唇线,弯的嘴角此时微弯,笑容腼腆的像个女孩,窗外的桃李成了陪衬,这世间所有的风月本子都不及这一笑让人欲罢不能,只是一点余辉,便令人神魂颠倒
裴茗是呆住了,可先生没有,先生踹了裴茗一脚,吼道:“进去!”裴茗这才回了神,同手同脚地走到了座位上
眼睛也不敢看着师无渡,怕又被那春日迷了双眼,方才一瞬惊鸿,此时哪怕再镇定脑海中,也不禁构思那模样,裴茗不禁低声问师无渡:“无渡,你笑起来那么好看,为什么总是板着张脸啊?”
师无渡许是刚刚心情不错,难得的开了个玩笑:“正是好看才不笑的,不然,这万花百草可还有法活吗?”
裴茗深以为然,确实如此
逝者如斯夫,不舍昼夜
————《论语》
裴茗今年19了,按常理来说,儿子都该有了,可皇帝这些年来压制异性藩王压制的厉害,除非娶公主,否则不能婚配,可又没有适合嫁的公主,以至于裴茗眼看就要及冠了,别说婚配了,亲,事还没定下来
寂寞的裴茗闲的没事天天跟着师无渡跑,师无渡今年15,正是大好年华,而且近日,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令他难以置信的事情,还有关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,暗中的联络开始进行了
裴茗见这几天师无渡神神秘秘的,老躲着自己,早就不满了,这不满不知从何而来,反正折磨的裴茗辗转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