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比如会有那志怪小书中的万年寒冰床,或者盖的铺的当是那金蚕丝,桌子更是与旁人的不同,应该能自己生出茶水糕点,亦或者饭菜,哦,她差点忘了,仙君是不吃饭的。
“唉。”
“为何叹气?”
长歌一激灵,回头一看,脚步连连后退,眼见就要摔倒却被那人拦腰环住。
萧子阳眉眼淡淡,眸光浅然,松开她后将手上的剑放在桌上。
长歌心虚的往墙边站了站,眼神悠忽间对上萧子阳的又急忙移转到桌子那把剑上,自从有了佩剑月咏,她对其他人的剑也开始注意起来,剑即代表主人,由剑观心竟比看相还要准确。
萧子阳的剑通体华美,剑穗流苏闪烁如银,那剑身好似雪铸,上面浮光暗影缓缓流动,如他本人,看似很近,却又将自己隐藏在神秘之中,那之间的雾气便是他们无法逾越的鸿沟。
萧子阳不知从哪弄来两只茶杯,通体白瓷釉色均匀,长歌看着他颀长的手指凭空一抓竟握了一把茶壶,更是稀奇,待那氤氲着茶香的茶水斟入杯中的时候她才往桌边挪了两步。
“坐。”
轻轻的一个字,却好似千金重一般压在她的身上,屁股不由自主的坐在凳上,小心看了眼萧子阳,诚惶诚恐的接了那茶轻轻抿了一口,只觉口舌生津到底是苦是甜她竟一点也尝不出。
萧子阳亦品着清茶,眉眼高洁,神色淡淡。
长歌不知他在想什么,却看他脸上没有一丝怒气,这才放下心来,便问道“仙君...方才出去了?”
萧子阳摇头,唇瓣染上茶的雾气略显红润,看的长歌不自觉的抿抿嘴。
“额,弟子前来是想向仙君请教的,在前殿没有看到仙君,所以才来到这里...”
手指将茶盏放下,继而看着她道“本君听说你前几日私自下山被掌教处罚?”
长歌一惊,暗自咬了唇将杯子放在桌上,在萧子阳面前跪好“弟子已经知错了...”
“你何错之有...”
长歌本以为他这话是在质问自己,待她看到萧子阳眸中的悲悯之色后方恍然大悟,自己被逐的时候是萧子阳解救了她,这么说来,仙君是站在她这边的,肯定不会和左掌教一样认为她下山是错。
但她还是说道“弟子不该私自下山,也不该彻夜不归,弟子日后一定自省吾身侍奉师父身边绝对不会私自离开。”
萧子阳的手指扣着桌案,缓缓开口问道“你当真想要拜我为师?”
“是!”长歌抬眸,期待之色毫不遮掩。
不知为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