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外飞来的魔音,不信的摇摇头:“水芝寒怎么可能与楼主扯上关系,简直是没有依据的胡乱猜测?”
袁野反复咀嚼着狩琪的话,时间在他的反复琢磨、狩琪反复的盘算中消逝了。
袁野向来知道只要是狩琪不愿说的,他一定是不会说出来的,一旦说出来,必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思考,虽然他还有些地方没有想明白,但是他相信狩琪的判断,他神色有些凝重:“你说,现在我们该做些什么?”
狩琪唇角挂着一丝不明的笑意,眼光望向窗外,透过树叶的缝隙扫过天空,慢悠悠的坐起来,端起精致的瓷杯,抿了一口香茗:“什么也不用做,冷眼旁观只作壁上观、静观其变就好。”
袁野想一想也是,现在能做什么哪?
什么也不明?
什么也做不了?
狩琪轻抚断臂的右手,手臂还残留着紫薇临走之前抚摸留下的痕迹,她满目不舍的拿出黑玉断续膏,轻声问:“还痛吗?你真的不要?”
他温柔的眼眸落在她的脸上,给她一个安定的眼神,亲眼看着她收起了黑玉断续膏,他才暗暗松口气。
也许这件事与郡主有关,但这句话他始终没有说出口,他害怕得到印证。
袁野也没有在说话了,离开郡主府的袁野给人的感觉是一夜之间就长大,变得成熟了,波云诡异的江湖洗刷了他身上的稚气,让他收起了邪肆的外衣,学会冷静思考,克服冲动的毛病,以自己聪明和睿智学会在江湖中安身立命。
许久,狩琪轻抚手臂,浅浅的芬芳在指尖缭绕,他轻轻开口,似是对袁野说,也向是对自己说:“郡主,此时应该到了皇宫吧?”
袁野两眼朝上翻,等了半响,仅一句没头没脑的话,也不知他心里作何盘算?
这样的女人为何他老是放不下,他抖着腿,又恢复了邪肆的味道,戏笑着:“既然放不下,为何自己不亲自护送她进宫,使了那么多的手腕,就是为了作壁上观吗?”
袁野暗暗心里嘀咕,这个腹黑男,确实是不知他在想什么?暗暗庆幸自己没有与他为敌,否则,不知他是如何腹黑法。心狠手辣,六亲不认,对自己狠,对别人也狠,看起来对那个小女人很关心,心里在惦着,可是关键的时候,就把她推出去,让她做一枚棋子,牵动各方势力。
这枚棋子把隐楼也牵出了水面,把玉佩的主人也牵出来了,把豫王也扯出了,还想打什么主意?要牵出谁?………
这个腹黑男。
实在是可怕?
袁野暗暗嘀咕着。忍不住细细打量眼前温润如玉的容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