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给我拆台。”
狩琪身子紧紧贴服着有些僵硬的身子,伸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,安慰着:“路不好走。忍一忍,这一段路行过去了,到了十里坡好好歇歇,就没事了。”
紫薇身子往上一窜,准备再一次开口骂向阳,这时,狩琪伸手把她脑袋一按,解开身上的外袍将她严严实实的裹住,抱在怀里,以免她的身子被撵车无辜的撞到,撞得青一块,紫一块,到时,痛得哇哇叫唤,影响人们的情绪和行程。
紫薇在狩琪的怀里,心里的恐惧才渐渐消散,她也就老老实实的任由狩琪伸手揽住腰身,窝在他的怀里。
小小的身子渐渐放松,狩琪心里叹息了一声:“哎,她还是一个小女孩,从来就没有吃过苦,真是难为她了。”
他的下巴抵在小脑袋上,脖子里的幽香从后颈窝里一阵一阵飘出来,沁入心扉,一向定力极好的他,忍不住闭上眼睛,脑袋深深的埋入她的后颈窝,深深的闻着幽紫花香,这个味道是紫薇的味道,味道没有变化,身体没有变。
可是行为举止发生了变化,如果此事发生在她小的时候,她遭了颠簸之苦的罪,她一定不会饶过驾车的人,甚至连向阳也会一并处罚。
她还是她?
她还是紫薇吗?
狩琪呼吸渐渐的粗重起来了,身体渐渐感到发热烦躁,呼出来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子里,柔软的发丝吹得东倒西歪,在她的后颈窝调皮的乱动着,一种酥麻感像导电一样涌过全身,她浑身开始燥热起来,她掀开外袍,探出脑袋透透气,那种难以言状的悸动冲击着她的心扉,使她深感不安,身子在他的怀里像蝗虫一样扭动起来。欲脱离他的掌控,寻找一块安全的地方栖身。
“别动”一句低哑的声音从她头顶上传下来,落在她的耳里,突然,她发现狩琪一向好听富有磁性的温润的男中音变得暗沉,他的身子变得滚烫,一波一波热浪像波浪一样从他的前胸传出来,透过薄薄的衣衫钻入她的后背,涌入全身使她越发难受起来了。
紫薇不敢回头,她害怕看见狩琪异常的变化,即使她不回头,也会猜出如玉的俊美的面庞,像喝醉了酒布满了潮红。
哎,想想,也真是难为他,他到郡主府成为她的夫侍,近9年,现在也快二十岁了,如果他生活在普通人家,早就结婚生子,是几个孩子的父亲,可偏偏命运与他开玩笑,他成为她的冲喜夫侍。
她可是有自知之明,他们成为她的冲喜夫侍,个个都是不情愿的,当时,她还以为是父王使劲手段,将他们收回府,责怪父王多事。给她找一堆麻烦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