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上了五彩染料一样,一会儿红,一会儿绿,一会儿白,一会儿发紫,一会儿红白交错。小嘴张了张又闭上,闭上又打开,她很想为自己辩白几句,可是一下子大脑处于空白的真空地带,她压根就找不到什么词汇来为自己辩白。一切词汇都显得苍白无力。
“你来了怎么不告诉我!”喉咙里发出了低吟,哧溜,身子一滑,她像一个游鱼一样滑进被子里,随手扯起被子蒙住脑袋,赌气不理他了。
“客栈简陋,今晚一下子来了许多侍卫住客栈,被子不够用,掌柜的措手不及,他们没有准备这么多的被子,掌柜的就来问向阳怎么办?向阳临时做了适当的调整,重新安排侍卫的住宿,几个侍卫挤在一间房里歇息,我的被子也被抱走了,所以……!”
娓娓的声音如潺潺流水,“哗哗”流进她的心田里,平静而温柔的语调包含着对人们的关心,紫薇贴着被子竖起耳朵听他的解释,可是,听到一半,“所以……”就没有下文了。
温和的声音钻入她的耳里,消除了她的尴尬,这种平淡无波的解释,不仅没有让紫薇欣喜起来,反而有一种涩涩的味道在里面,浮想着诠释的背后隐藏着他对别人的关心,远胜于对她的关心。
原来,他把被子给了侍卫,自己没有了被子才过来,跟她挤在一起。刚才平白无故的为他关心感动了一番。
真是自作多情!
被子扯得老高,将她的脑袋死死蒙住,没有露出一丝缝隙,衣袍滑下来,露出了一双玉足,望着张开的五个脚趾头,脚趾甲晶莹剔透煞是可爱,狩琪忍不住挠着她的脚心:“郡主,小心别着凉了,把脚伸进被子里。”
狩琪的提醒丝毫不起作用,被子扯得更高了,一双脚神的更长了,狩琪赶紧起身把衣袍拿过来,盖在雪白的玉足上,眼见雪白一闪,衣袍踢到了地上。
她的态度很明显,不要你管,就是冷死,也不要你管,你走。不要在我这里呆着,今晚准备与他较劲,不给狩琪面子。
狩琪无奈的笑了笑,真是挠痒挠到了她的心里,跟他闹心起来了。他知道,如果他不说出实话,恐怕她是不会放过他的。
他隔着被子一把抱住他,在她耳边低语着:“郡主别急,我的话还没有说完,如果我说完了,你觉得我没有做好,再发脾气不迟。”
被子不动了,一双玉足还是倔强的伸在被子外面,不肯进去,摆出了姿势,她心里有怨气,与他斗气。
狩琪伏过身子,衣袍的一角有意无意在玉足上拂过,挠着她的痒,她小脚一踹:“讨厌。”
狩琪轻笑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