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屁只谈情,不做爱。
嘴上说着骚话。
郭城宇不信江妄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信号。
江妄难受的仰着头,眼尾上挑露出魅惑的光亮,手搭上郭城宇的手腕,缓慢向上,感受到他慢了半拍的呼吸,勾唇一笑。
“谁说不让碰?”
谁说哒?他怎么不知道。
郭城宇想要反驳,却发现根本没有反驳的机会,确实江妄只说过只谈‘情’,不做爱,所以他下意识的以为碰都不给碰。
对上江妄看戏的眼神,他一口气哽在胸口,心里忍不住暗骂,做什么阅读理解。
不做爱就不做爱。
还没有别的方法让人爽了?
想到白白耽误无数次的机会,郭城宇真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。
他嘿嘿一笑,讨好的蹲下身体,手按在江妄腿上,力道适中的替他按摩,“腿麻了?我替你按按。”
江妄享受着他的服务,没有追着他不放。
确实手法不错。
力道适中,让他舒服的忍不住闭上眼睛。
但郭城宇向来不是吃亏的主。
等把江妄伺候舒坦了,拉着他的手放在腿上,加倍的偿还。
江妄也是有两把刷子,郭城宇的嘴角一直没放下过,沉浸在舒适感的余韵中,抬眼望向从洗手间洗完手出来的江妄,想起刚才没有继续下去的话题。
“你刚才在笑什么?”
想到玻璃箱里嘶嘶的黑蛇,江妄坐到郭城宇对面,点了支烟,“你的那条蛇蠢了点。”
有说大扁头厉害,强壮,就是没听过说蠢的。
郭城宇有些好奇,大扁头究竟做了什么,让他得出这个结论。
拍拍衣服褶皱,好似不经意的起身,江妄把郭城宇暗戳戳的动作尽收眼底,推了推凑上来的人,他翘起二郎腿,没有复述大扁头的蠢事,提起另一个话题。
“你要拿它参加斗蛇?”
说起斗蛇,郭城宇忽然想起和池骋的赌注。
输的人把自己的男朋友送给对方。
他看了一眼毫无所觉的江妄,心底升起不舍。
他向来是个大方人,对池骋这个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更是大方。
他睡过的都会给池骋。
两人共享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