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足饭饱。
姜小帅还是吃到了垂涎已久的菜，只是过了好几遍水。
味道已经淡了许多，说不上好吃，但他却很开心。
厨房用具并不齐全，没有洗碗机，江妄端着用过的碗碟放进池子里，他不喜欢衣服沾到洗碗水的感觉，所以即使穿着短袖，他也把袖子往上挽了挽，直到短袖变成老头衫。
水声哗哗作响，洗洁精搓出泡沫。
姜小帅倚靠在洗水池边上的柜子上，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的脸上，又顺着线条一直向下，最后停留在衣摆遮住的腰腹上。
江妄的身材很好，六块腹肌，不似八块腹肌那般拥挤。
嘴巴扭了扭，想看。
他眨眨眼，歪着头，手偷偷的伸向水池，撩起泡沫捧在手心，轻轻一呼，几个泡泡朝着江妄飞去。
还没挨到他就破裂。
姜小帅不信邪，又试了几次，最后泡泡成功落在江妄身上，他像个小鸡仔一样咯咯咯的笑了。
眼睛弯成月牙，捧起更多的泡沫吹向江妄，泡沫飞散，落在地上，身上，脸上，到处都是。
江妄看着打湿的衣衫，顶了顶腮边的软肉，早知道就不穿了。
他放下盘子，在姜小帅插着腰笑时，撩起池子里的水撒向对方。
天女散花！
笑容不会消失，只会转移。
两人窝在厨房里打水仗，等到收拾好出来时，头上还顶着白色的泡沫，一身洗洁精味。
四目相对，两人同时笑出声。
“幼稚。”江妄敲了敲姜小帅的脑袋。
“你才幼稚。”把腹肌抛到脑后的姜小帅反驳。
再次从浴室里出来，天已经黑下来。
屋子里就开着一盏小夜灯，昏暗的光线打在沙发上，姜小帅蜷着腿缩在沙发上，眼睛盯着前面的投影仪，翻找着自己收藏的电影。
比起外出的约会，他更喜欢窝在房间里的感觉。
茶几上摆着透明的玻璃酒杯，棕色的酒液泛着诱人的光泽，冰块有些融化，杯壁上覆盖着薄薄一层水汽。
见江妄出来，姜小帅拉着他坐下，江妄学着他的模样窝进沙发里，胳膊搭在姜小帅后面的沙发靠背上，对方自然的倒在他怀里。
最后一盏小夜灯被关上。
投影的光线在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