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身,走至汪硕身后。
“不行。”
好似预料到他会拒绝,汪硕并不惊讶,反而自顾自的说:“我在通知你,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。”
他边说边兴奋的拿起画盘,画笔粗暴的蘸取颜色,在画布上落下一道一道的印子。
随着他的动作,汪朕的眉头蹙的更深,眼中罕见的带着担忧,就如同他今天罕见的穿着修身的西服,靠近喉结的扣子紧紧箍着他的脖子,让他有些喘不上气。
“你要去找池骋?”汪朕烦躁地问道,手也攀上衣领,扯了扯领口,力道很大,扣子摇摇欲坠。
“啊。”汪硕发出意味不明的气音,手指点了点自己的下巴,最后落下一笔,画笔随意撂下,颜料溅了一地。
他仰起头,好似很难过,汪朕心里马上升起果然如此的念头。
“你怎么会这么想呢?”汪硕声音明媚,听不出一丝阴霾,“他啊,早就是过去式啦。”
汪朕自然不信,“那你还躲在国外六年?”
“我有病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