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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拦不住,你不过是我哥哥,又不是我爸,更不是我妈。”汪硕一字一句,平静的结束持续二十多年的不正常关系。
汪朕可以冷漠的不认任何汪家的人,汪硕自然也可以抛弃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。
这并不难。
汪朕觉得自己的弟弟变了,比之前更加难搞,并且不受控制。
忽然,他觉得自己被丢下。
汪硕懒洋洋的倒在单人沙发上,虽然他并不想再仰头看对方,但踩在沙发上略显幼稚。
再一次重复他之前的话,“我要回国,要是没事儿,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话落,不管汪朕是何模样,他倾身捞起被他丢在地上的画笔,继续在空白的地方开始他的大作。
空荡的病号服从他胳膊上滑落,露出一道道结痂的伤口,汪朕眸子一颤,死死地看着他的胳膊。
在无人知晓的时间里,自己的弟弟在伤害自己。
而现在,作为曾经弟弟唯一安全感的他,已经失去所有特权。
更可悲的是,好似除了暴力,他竟然找寻不到一丝方法来改变现在的状况。
暴力失灵。
一切荡然无存。